анфиса泠烨

寻我不得时,再去点燃天堂。

【飞冉】不谈情说爱(一发完短)

靴靴我的井儿😭😭😭爱飞冉也爱你!!!!!!!!

王小井sunny:

脑洞ooc


自娱自乐,圈地自萌


送给小宝贝 @анфиса泠烨 的贺文,生日快乐宝贝儿,爱你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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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幂微博回关了丁飞,这条爆炸性的新闻在红花会群里炸开了锅,众人纷纷发来贺电让丁飞发个大红包庆祝一下。


丁飞一关手机,你们当我还是没被女神关注的小阿飞吗?我傻呀!


没关注的时候让我发红包攒人品,关注了让我发红包庆祝,以后还得让我发红包保佑不取关。哼,我丁飞才不会上当呢!


他两三步窜上楼,果然还是我们毕姥爷不俗,看看这字,飘逸随性游走自如,“姥爷你换字体了?”


丁飞太兴奋抱着毕冉晃,墨汁滴落在宣纸上晕染出一大片,也没等毕冉解释为什么今天改练了草书,就开始自顾自说起来:“杨幂竟然回关我了?你能想象吗?就是那个下巴跟锥子似的,看谁不顺眼能戳死谁,长得特别漂亮,你知道吧?”


毕冉伸长胳膊把毛笔放在笔架上,随口回着:“听你说过。”


丁飞力道大,像是要把毕冉勒断了,完全不理会他人感受,连珠炮一样絮叨着杨幂演的聂小倩多么清新脱俗,天仙一样,是他梦中情人,当年做梦都能梦到自己是宁采臣。


说到兴奋处揉搓着毕冉的肩胛骨,像是要扣到肉里,又突然抽身,一眨眼功夫就下了楼,只剩下声音还一遍遍在毕冉头脑中回放:“我要给大幂幂做点儿什么,让她不能取关我。”


毕冉缓了好一会儿才站直身,他腰正好咯在窗台上,疼。


 


丁飞再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,毕冉房间的等还亮着,在看书。


丁飞拎着油酥饼开门蹭进来,满脸堆笑:“姥爷还没睡呢?我买了你爱吃的酥饼,尝尝?”


毕冉放下没翻两页的书,往下一滑缩进被子里,“不吃,困了。”


丁飞上前蹲床边,拿出一个饼送到毕冉嘴边,“别啊,吃一个,特酥,你不就爱吃这个吗?”


毕冉翻个身背对他,“你要是没别的事儿,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关上。”


丁飞一看这招不行,放下手里的饼,直接长腿从床上两步跨过去,一个不稳还险些压毕冉身上,幸好及时定住了,不然今天怕是没法谈了。


丁飞清了清嗓子,小心翼翼地说:“新出的这款衣服,我想把蝴蝶换掉。”


他眼睛盯着毕冉,脑子里转着各种突发事件的应急预案。这次新款的印花蝴蝶是毕冉画的,水蓝色活灵活现,远看像是停在衣服上随时要飞走一样。


毕冉生气是应该的,可是他偏不,只是闷着声说:“你自己的衣服,随便。”说得慢悠悠带着困倦后的慵懒。


丁飞放下半颗心,又斯斯哎哎地说:“我想换个蜜蜂上去,你能帮我画一个吗?”


毕冉在被子里掐住手心的嫩肉,才能控制住情绪让声音尽量平静:“换印花,色彩样式材质都需要重新测试,所有工作都要重新来一遍才能定版,这过程中的人力物力你有计算考虑过吗?”


丁飞为难,他这一天就是为这事儿跑的,但是他总觉得女神关注自己了,就是要搞点儿大的才够排面,他皱着眉,缓缓点头。


毕冉最后问了他一次:“真想要吗?”


丁飞一口亲在毕冉额头上,“宝贝儿,你最好了!”


 


蜜蜂很快画好,和之前的蝴蝶相比多了凌厉和凶狠,丁飞看了也很满意,够酷。


为了新款能正常上架,他天天忙得不着家,睡在工作室是常事。


毕冉一个人睡很晚起很晚,吃外卖下楼遛狗,日常依然是吹箫写字,明明都是修身养性的事,却莫名地......烦躁。


他和歌里马上一周年了,最近打电话总是明里暗里问他能不能回合肥。毕冉楼上楼下走了一圈,只能听见潇洒吭哧吭哧啃沙发的声音,还有自己拖鞋踢踢踏踏的邋遢声。


于是他收拾了个包,路过商场的时候去了金店,也没挑样子,拣了个最贵的,不能时常陪伴,总要用其他的弥补。


花钱真的能让人舒爽,他把包好的戒指给丁飞拍了张照片,并配上一句“我回合肥陪歌里过纪念了”。按完发送通体舒畅,连日来的无名怨气都吐了出来。


毕冉把戒指戴在歌里细瘦的手上,中指和无名指都大了一圈,只有食指还比较合适。他不好意思地讪笑,想要拿回去换小一码。


歌里把戒指收到包里,“不用麻烦了,我平时也不习惯戴。”


毕冉和歌里倚在桥上吹风,入秋的天气还是有些凉的。毕冉看着水面出神,歌里也没说话。他们之间常常是这样,没有过多言语,不似其他情侣激情浓密,做得最多的大抵就是陪伴。


甚至这种陪伴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两人依靠在一起,更多的是心理上的,在意识里知道有一个人在这里,无论何时想起不是孤身一人,就很安心。


静谧的空气里传来微信的消息提醒。毕冉回了神,看到丁飞的消息:毕姥爷,你招太狠了,直接在我心上钻个洞。告诉歌里一定收好,贼贵。


 


毕冉嘴角不自觉扬起,有种计谋得逞的得意。却也有些苦涩,为什么要用送女朋友的礼物让丁飞嫉妒?


他和丁飞的关系,说不清楚,两人也从没点破过。接吻拥抱紧密结合,所有越界脱轨的事情都干过。牙齿磕到一起的时候,他也想问这样算什么?最终却是用更凶猛的力道把一切吞噬掉。


毕冉知道自己把全部身心都给了丁飞,可是丁飞总是那么让人捉摸不定。宠他惯他,狠不能把全世界的温柔都给他,可就是不愿意说一个爱字,不愿意给这段关系一个名分。


毕冉看不懂丁飞的心思,又太知道被人捆绑束缚是什么滋味,他一直在惶恐中等待,等被拥入一个温暖的胸膛,也等被推入无底深渊。


歌里的出现像是一根救命稻草,让他得以喘息。哪怕万劫不复,似乎也有归途。他对歌里愧疚,却不知如何弥补,尽职做一个男朋友,记得所有应有的浪漫。


歌里却好似不在意这些,与他相处更像是对待多年老友,甚至不会主动牵手,只是静静陪伴。看着他的眼神总是平静,好似诉尽衷肠后安逸的坦然。


 


不久之后,歌里问毕冉可不可以结婚。


毕冉连夜坐飞机到西安,把刚躺在床上的丁飞揪起来,运动后的呼吸急促说话断断续续:“歌里...要...要和我结...结婚。”


丁飞任他拽着,腿拐出一个别扭的姿势却不敢动,他不知道没了毕冉的力道会不会跌回床上再也起不来。


丁飞觉得大概过了一个世纪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你答应她了吗?”


“你想让我答应吗?”


毕冉这话问的很搞笑,丁飞伸手把他拉到跟前,贴近了带着一身冰冷寒气的人,冷气被他悉数吸进肺里,牙齿冷得打颤:“你他妈让我选过吗?从一开始你就把我攥手里玩儿。毕冉,你心就是石头也他妈该焐热了吧。”


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,丁飞狼狈地啃上毕冉的嘴唇,像是垂死挣扎的困兽撕咬,带着绝望悲愤。


毕冉应承着,心里慌乱,刚得空就急急忙忙地问:“你爱我吗?你爱我吗丁飞?”


丁飞用牙齿磨他的动脉,鼻涕眼泪口水混在一起,声音含糊:“我爱你,可是有什么用,我这么爱你有什么用......”


毕冉把咬着自己动脉不放的人硬是提起来四目相对,有个问题急需答案:“你为什么从来不说?”


丁飞咆哮:“还不是他妈因为你,你说讨厌被定义,任何一种关系都是牢笼,我小心翼翼把你护手心里还怕攥太紧。你他妈丧良心,转头就找了个女朋友,现在跑来跟我说要结婚,我操你妈怎么不让我直接去死,你......”


丁飞的话都被毕冉堵回嘴里,被细心舔.舐安抚,一寸一寸被温柔填满。


毕冉拉着丁飞的手摩挲到自己的胸膛,心跳有力地敲击像是做出回应,“它跳的这么用力你怎么听不懂?它一直在等你。”


丁飞把头无力地搭在毕冉肩头,无助幼兽般地轻声喃呢:“求求你不要结婚好不好,不要离开我。”


毕冉摇头,“我要结婚。”


在丁飞崩溃之前把他严丝合缝地紧紧抱住,毕冉好听的声音坚定:“我想和你结婚。”


 


三个月后婚礼现场,毕冉和丁飞同去。


身穿洁白婚纱的歌里很美,她笑着跟两个人打招呼,然后提着裙摆站起来。这是毕冉从未见过的样子,从眼睛里能看出她很幸福。


歌里难得地露出小女人的娇羞:“对不起毕冉,我一直在等他。”


毕冉把手里的新婚礼物递过去,“该说对不起的是我,作为男朋友很失职。”


身后响起性感的男中音:“那还要谢谢你的失职,没让丽丽爱上你。”


男主登场,丁飞和毕冉自觉地回到宾客席。


 


整场婚礼很梦幻,新郎新娘自幼相识,经历岁月的浮尘最后终于走到了一起。


这样的爱总是让人想要接替下去,年轻的男男女女簇拥在一起等着接手捧花。没想到被撞得东倒西歪,捧花被丁飞越过三个人跳起捞到手里,高举着呼喊:“我接到了!我要结婚了!”


毕冉扭过头没眼看,抬脚往外走,转过身嘴角却扬起。丁飞小跑过来揽上他的肩:“姥爷,选个良辰吉日嫁给我吧。”


毕冉笑,侧首嘴唇擦过他耳朵。


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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